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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次饱满的睡眠，
一些后来发生记忆深刻的梦境。
慢慢触碰到他的手，
欢喜又胆怯，
想要被他有力地抓在手心，
又害怕被他悄悄躲开。
这一次他没有躲开，
径直抓住我的手，十指相扣。
紧紧地握在一起，两个人都默默笑了。
走在一条路上，
他给我看手机里的视频，
有小企鹅，有鱼在冰面上蹦哒，
于是他带我去找这样的地方。
在一个弄堂口被一个老阿姨拦了下来，
说我们不能过去。
那好吧，就去找吃的，
坐下来之后，把头埋在他肩上，
嗅着他身上的味道，
他轻轻摸了摸我的头。
鼻息安静温柔。
这一刻，像是等得太久，
深深地在心里发出一声震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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